情感感知,会连自己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,都不能准确地判断。
这可比寻常病症难受多了。
只是她听着听着,小鲛人忽然画风一转,又开始一马平川往愈发不可收拾的场面奔腾……
林微绪及时回神过来,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: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拂苏顿了一顿,眨巴眨巴地看她,眼睛好干净的,像被清水洗过。
拂苏温温吞吞地继续补充:“我就是想说,大人想怎么对我都可以,只是,大人今后须得只要我一个,不准对他人过份亲近,还有——”
林微绪忍不住再次打断他:“……这还没碰你呢,就给我列这么些条条框框的规矩了,你们鲛人族的都这样保守纯情吗?”
拂苏愣了一下,一脸迷惑:“忠贞不是互相的吗?”
“打扰了,是你家大人不配。”林微绪说完站了起来,面无形容往停靠的骏马那边走回去。
她是馋小鲛人身子了。
并且是挺想染指的那种馋。
可,那又怎样呢?
她也就只是有那么一点贪欲而已,她也可以不要的。
虽说她是可以想碰就碰,按照小鲛人的乖顺性情,也不可能会抗拒她。
但是碰了以后呢?
小鲛人想要的,她给不了。
那她就不能白白弄脏了他。
她自个儿藏了一身嫉恶、心里头烂着一堆不为人知的仇恨,今后尚且还不知自己的结局,怎么好意思白白掠取人家小心翼翼捧上来的一颗真情实意的真心。
向来没什么原则性的林微绪,在这件事上,破天荒的,有了那么一点底线。
林微绪压制住涌上胸腔的那一股不明情绪,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,解除了拴着骏马的绳索,拉起缰绳要上马。
拂苏大概是同时跟上来的,从身后默默地抱住了她,不准让她走似的,闷闷地低声问:“大人不要对我酒后乱性了吗?”
林微绪低头看了一眼他缠上来的两只骨节分明、修长漂亮的手,相当冷静地搬开他的手,回答:“嗯,酒醒了。”
林微绪上了马,看到拂苏还杵在马下没有动,一副小动物受到伤害的可怜样子,她却仍然无动于衷地问:“不跟我回去?”
“我一会自己回去……”拂苏垂着头沮丧地低声讲。
林微绪点头,说“随你”,便当真自己骑了马离开了。
马蹄声逐渐远去。
拂苏缓缓抬起眸,看着在黑夜中远去的那一抹身影,眸光逐渐幽沉深邃,不复方才的低落,懒懒地敛了眸,不急不缓地踱步回到方才林微绪坐的岩石壁坐下,轻启双唇:“滚出来。”
从暗处走出来了一个人,是二殿下温承……
温承往林微绪离开的方向盯了好一会,确定人已经走远了,这才走到了拂苏跟前。
拂苏斜倚在岩石壁边,低头,将缠在手指间的帕子不紧不慢地拆下来,深蓝的眸摄住了绣在手帕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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